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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岁的夏天对我来说无比漫长。从小我就是一个好强的孩子,事事都要争第一,哪怕是跟自己。所以,我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,稳坐着年级第一的宝座。这是我自信的源泉,也是我的骄傲。
有一点傲气的人,总是缺乏朋友的。再加上我内向不善言词,基本没有可以沟通了解的朋友。我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读书上,这没什么不好。
高三那年,班里转来了一个新同学。卢严,个子不高,皮肤有些黑,一双半大的眼睛透着一种坚毅的光。他因病辍学了一年,为了调整心态,所以换了一个新环境。看着他的眼神,我明显觉得他有些不一样,相对其他男生而言。很快,我的预感便得到了验证。他办事果敢,出手大方,很快和同学们打成了一片,最让我介怀的是,看似不羁的他,在期中考试的名次单上,我清晰地看到他的名字紧挨着我的,我只是险胜了一分。这是从没有发生过的事,原本自信的我,变得异常的紧张起来。
这是一个劲敌,我在心里对自己说。那之后,我便更加严格地要求自己,在学*上不敢有一丝的马虎。
那是一个晚自*,我刚做完一本*题,头晕晕地起身准备去洗手间,走到一半的时候,哗啦的一声,有什么东西洒落到地上的声音,我下意识地回头,原来思维处于真空中的我,差点把卢严的书桌撞歪,一桌子的*题集全洒在了地上。我连忙道歉,然后低下头捡书,他也蹲下来拿*题,然后,在整理好后,对我说了一声,学*不要太累了,要多注意身体。我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木木地走回了座位,竟然忘了自己要去洗手间。坐在座位上,想起他的眼神,我竟然有一种从不曾有过的惊慌。
高三的后半学期,晚课的时间延得越来越长,经常是晚上9点才下课。下课之后,只有小跑着,才能赶上末班车。然后,下车后,有15分钟的夜路要赶。在末班车上,独自感受这个城市喧闹又深沉的夜,是很美好的一段时光,可下车后的15分钟夜路,变成了一种煎熬。我父母的工作需要长期出差,想像其他孩子那样有人来接,便成了一种奢侈。
一个晚上,我下了公交车,快步走在人影寂寥的马路上,想着要快点赶回家。这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从身后传来,从步伐的频率和声音来判断,这应该是一个男人的脚步,急促又有力。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,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,空旷的马路上除了我和身后的这个人,竟然再无半个人影。我紧紧握着拳头,用最快的速度向前走着,而身后的人并没有被甩开,相反的,脚步声越来越近了,我的手心不由得出了汗,下意识地半回头,昏黄的灯光中,一道长长的影子就在我的脚下。
我顾不得矜持,抱着头快步跑起来,就在这时候,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,李琪。我诧异地回了一下头,昏黄的灯光中,一个消瘦的身影立在身后。透过清冷的月光,我看到了一张黝黑的脸,是卢严。一颗纠结的心终于放了下来,不由得嗔怪,“你干吗偷偷跟在后面,这么吓人?”他的脸上挂着笑,“我是想说,我家也在这边,可以一起走么?”
我本来就不喜欢这个人,经他这么一吓,更是对他生出了几分厌恶。于是,扭过头去,不再理他。
从那以后,每天晚上,我在漆黑的夜里走,他便在后面远远地跟着,不前不后,存在感十足。而自从知道有他跟在身后之后,我莫名的恐慌便消失了。
高三最后一次模拟考的成绩出来了,我依然稳坐第一,而卢严依然泰然自若地坐在万年第二的位置上。
距离高考还有一周,这一天我自*到很晚,临走的时候发现教室里只剩下我和卢严两个人。我收拾好书包,快步离开,卢严依然不急不缓地跟在我的身后。下了公交车,喧嚣的街道有着死一般的寂静,居民楼的灯也都熄了,空旷的街面上只有两个长长的倒影,冷清地印在地上。
也许是用脑过度,我竟一个趔趄险些摔倒,身后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托住了我。我说了声谢谢,转身要走,却被一股力量狠狠摔进了他的怀里,我诧异地愣了半天,然后看见他犀利的眼睛里透过一丝无奈,“李琪,难道你没有发现,我喜欢你很久了么。”
我愣愣地站在夜色中躺在他的怀里,在我还没有消化这个消息的时候,一双有力的大手攒住了我,然后一股粗重的呼吸压了下来,温润的唇压在了我的唇上,一种从未有过的男性气息排山倒海压了过来,一双炙热的手缩进了我的T恤里,肌肤触碰时有火花在我脑中啪啪作响,他的手紧张又失措地摸索着,寻找着我胸前稚嫩柔软的蓓蕾。血液翻腾起来,耳边,唇上,四散着他炙热的气息和滚烫的欲望,我的意识开始模糊,任由着他在我的身上探索,他已经没有耐性寻找扣子的开口,两手一起用力,啪的一声,胸衣裂开,我浑圆的胸部像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,露出两个粉红色的嫩樱桃,我的面色潮红,像等待着他来采摘然后开疆破土。他的嘴伏在我的胸前,贪婪地吸吮着,去听到身体里每一个毛孔张开的声音,带着颤抖的雀跃,期盼着攀向更远的方向。
真香,真美。他伏在我的胸前呢喃着呓语,然后猛地掀起了我的裙子,我的身体湿成了一摊水,一股难以抑制的痒爬满了我的全身,像有无数个小虫,啃食着我的每一个细胞。我便化成了一摊水,软倒在他的怀里,忽然他猛地把手指狠狠地塞进了我的身体,我从欲海里被疼痛刺醒,甩手给了他一个巴掌。他诧异地望着我,良久,手摸着我的脸说,我会对你负责的,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。
在我愣神的一刹那,他已经解开了裤子的拉链,猛地把坚硬如铁的下身塞进了我的体内,是撕裂的疼,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,我竭尽全力地反抗着,可依然不能动摇分毫,他有力地伏在我身上狠狠地律动着,任凭眼泪挂满我的腮边……
那一年的高考,我的成绩刚刚擦过普本的分数线,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。而卢严,终于打破了万年第二的称号,稳坐在冠军宝座上,拿到全额奖学金保送到台湾上大学。而那个名额,班主任已经说过,校长已经定了我。
高考前一天,我在走廊看见了他,他背对着我,对他最好的哥们儿说,放心吧,这次我稳操胜券,那女人已经被我摆平了。像一颗惊雷打在头上,我惊呆了。那一天,我彻夜未眠,整整哭了一晚,第二天带着哭肿的眼睛进了考场。
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动负责,而我的第一次,竟然是由一个卑劣的骗局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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